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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這是一篇定期會出現的低潮文,不想看可以跳過喔‧︺‧ 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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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腹間存在著的那股異物感一直揮之不去。



有點像是饑餓時的空腹感,
也有點像是吃太多時那幾欲作嘔的感覺。
矛盾,不明白。
雖然我這個人本來就矛盾。



想說不敢說,想讓人聽又不想讓人聽。
充滿這種東西的網誌實在是有夠空洞;
跟胸腔裡這顆心情好就跳兩下的心一樣,
跟政治家說出來的話語差不多。   (嗯,也許比較好一點?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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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跟快畢業了有關,
很多事開始浮上心頭。
暫且不管好與不好,
總之基本上都是珍貴的回憶。
然而,有個結論令我有點訝異(其實也不值得驚訝),
大部分的事情裡,就算沒有我也可以進行得不錯;
甚至令我羞愧的是,可能沒有我會更好。



我曾經希望自己是個重要的人物,
在團隊裡面佔有一席之地;
現在我非常的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。
「我曾經帶給別人甚麼?」
這個問題的答案,越想越令我沮喪。
似乎,沒有。



機械丙班,沒有林楷恆,依舊是機械丙班。
管弦樂社,沒有林楷恆,依舊是管弦樂社。
或許會有些微的不同,
但那程度似乎就如同一台機械裡換了個零件。



我是否曾經做過任何事情,
讓人認為「如果不是林楷恆的話就辦不到」?



機械之夜的囧拉丁,換個人跳依然是囧拉丁;
南友會二家家爸,我知道我太多該做的事沒做到。
八屆管樂營的一小隊輔,換隻猴子都不一定做得比我差;
九屆管樂營的行政長,我總覺得該讓黃董來當。



十年、二十年、甚至更久以後,
我能跟別人說的故事有甚麼?
如果說故事的人不是主角,換誰來說都一樣。



打開這顆平凡無奇的腦殼,裡面能裝些甚麼?
七零八落的專業知識,
東拼西湊的生活常識;
負責邏輯思考的左腦破得跟塊用太久的海綿一樣,
負責感性思考的右腦長得像水泥化的冰炫風。



然後,翻開最底部,
存放「自信」的那一格空空如也。



也許就是這樣我才始終沒能確定最該確定的事,
也許就是這樣我才如此讓機會從指縫間輕易流過。

一如頂端裂開的沙漏,
轉下去了才發現細沙自縫間快速流逝,
再想補償早已來不及。



何況似乎連補償的資格都沒有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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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說的,說完了;
能說的,說完了;
想說的,說不完,
但也沒必要了。



知道我在說甚麼的,不必多做解釋;
不懂我在說甚麼的,也請不必在意。

本來就不重要。

不管是我說的話還是我本人。




請所有看到這篇文章的人,
帶著我所缺乏的自信積極地活出自己。







其實看大家好我就滿足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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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duran3102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